清晨六点,乡床头的闹钟准时地“叮叮叮”响了起来。被窝里的乡伸出一只胳膊来,向着外面四处乱摸了一阵后终于摸到了闹钟并关上了它,随后乡伸了个懒腰穿着睡衣从被子里坐了起来,闭着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眼,调整好眼睛的状态后睁开眼睛,眼神中仿佛昭示着心中已经做好了完成早上紧张工作的决心。次郎的清晨六点闹钟也在次郎的卧室里响了起来,但这个被次郎改造成了MAT营地运输机样子的闹钟很快就展开了自己的螺旋桨机翼,随后起飞飞到了离地面一米五多的地方然后四处飞了起来,逼着次郎不得不打起精神抱着被子跳下床跑来跑去寻找闹钟的位置,“咚咚咚”地跑了半天,次郎终于找到并关掉了自己的闹钟,然后气喘吁吁地蒙着被子坐在地上,最后大喊一声:“为什么睡觉的时候时间会过得那么快啊!”之后掀开被子,心中也做好了去完成一早上紧张工作的决心。乡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T恤短裤加棉袜棉拖的居家简装(虽然外出时穿的电工服更‘简’),并用几个橡皮筋把自己的头发简单地分成了几束扎好后走出了卧室。她早听见了次郎闹出的动静但没有去管他,而是专注于盘算自己早上的任务。乡先占了卫生间,先用冷水简单洗了洗脸,一边洗一边把水换成热水并用它完整地过了一遍头发。然后乡用毛巾把脸和头发擦到半干,刷牙,在洗手池边上找出自己放的护脸油挤到手里,往脸上不留死角且局部用力地迅速涂上一层后,以它为底又上了一层泡沫。随后又立刻找到自己的洗发水,坐在卫生间的板凳上,把双腿小心地躲到一边,仰起头来逐束地洗着自己分好的头发。头洗好后顺便冲干净脸上的油,把头发简单擦干后拆下头发上的橡皮筋,再把头发盘在头顶上重新用橡皮筋固定好,最后用另外一条干毛巾裹住头发。乡一只手扶着头发熟练地一路小跑进了厨房,把两口小锅用水冲了冲后放在炉子上,向里面分别倒上凉牛奶和兑上了水的可可粉后打开炉子开始热自己喝的牛奶和次郎喝的可可。厨房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乡又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间里拿出一本工作需要学的材料提炼分类学教科书,来到客厅的窗户边上,头发后脑勺和脚后跟都靠紧墙后把书举到双眼平视视线处,一边练站姿一边背了起来。
乡忙活的同时次郎也早已穿着睡衣冲进了汽修厂家里黑洞洞的机床车间里。他先打开了房间里炽热的大灯和嗡嗡作响的排风扇并随手带上门,然后连忙穿上一套放静电服,跑到一架结实的黑钢工作台前,趴在桌前开始制作自己设计的手套。次郎的工作台上电路布线区和图纸绘制区挨在一起,为了防止每次实验时溅射的火花点燃图纸,次郎特地在两区之间像乒乓球台一样架了一个高高的铁板。一般次郎要靠平移来交互两种工作,不过有时次郎灵感来了往往会顾不上那么多,而是会直接推开图纸跳到桌上弯腰去验证自己的新灵感,比如这次次郎突然悟到了第三层,于是立刻在图纸角落里画了个草图,然后小猫般跳上桌子并蹲下,又像小猫玩弄老鼠一般蹲在台上弯下腰低头暴力破拆了昨天辛苦设计好的布线,又立刻小心翼翼地按最新一层的设计组装好。当他看见电流火花按自己预想的那样逐渐分散后,瞬间高兴地在台子上蹦了起来,然后跳下桌子扎进一片用来装稿纸的黑塑料袋堆里滚了起来,一会儿后还躺在袋子堆里抱住一个袋子把腿朝天上不停地蹬来蹬去。
乡这时已经练好了几组交替进行的平站和踮脚两种站姿练习,又分别朝垂直于墙面的两侧分别把左右脚架到自己身子一侧、头顶上方的墙上练习起了压腿。乡一边继续背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听着从机床车间里透过墙传出来的阵阵叮叮当当声,仿佛把后者当成了一曲辅助自己完成前者的一首交响曲。双腿压好后东西也背得差不多了,便扶着头发跑回自己房间里放下书并选出一个发卡两个皮筋,又回到卫生间里拆下头上的毛巾和橡皮筋,放下正好晾干的头发并用吹风机烘干头发里面的水,对着镜子把散着的头发用木梳梳整齐后拿刚才挑的三个发饰扎好,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作品无误后小声说了句:“好的!”然后回到厨房里关掉了炉子,把煮好的可可和牛奶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晾上后又准备起了早餐。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次郎又开始了焊切任务。他为了保证切割时不受气流影响关掉了排风扇才打开电锯声响的磨制机床,开始一个个地磨制捏在自己两手之间的手套外壳零件。机床周围的温度不一会儿就高了起来,次郎顶着裹在防静电服里和待在密闭房间里的双重密不透风保障的环境里小心翼翼地把零件一个个地磨制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零件都磨制好后次郎赶紧从防静电服里逃了出来,打开门喘了口气,在休息了一会儿后捧起外壳结构零件,把它和能量诱导装置小心地组装在了一起。把最后一个螺丝拧好后,次郎把手套放好,双手把手套从中间往两端铺齐,然后拍拍手说:“好的!”就又连忙跑去卫生间里抓紧时间一条龙地洗了澡刷了牙。
乡休息了几天后除了烙印之外身体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所幸烙印平时并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这几天的早晨又恢复到了日常的样子。
六点半,姐弟二人终于在餐桌上正式见了面。
“早上好啊,次郎。”乡边把煎好的早饭放在盘子里边说。
“乡姐早上好,看我重新设计的手套,现在它能承受的了比之前大上好几倍的电磁能量呢!”次郎跑到乡面前举起自己的左手,高兴地炫耀了起来。
“我也懂一点...很厉害吧应该。”乡边看着次郎的手边拿着盘子来到了餐桌前,“快吃饭吧。”
“...话说回来今天是不是乡姐你的生日啊?”次郎刚吃了半截煎香肠,突然对坐在自己对面吃着早餐的乡提起了这件事。
“好像...确实是呢!”乡这时正吃着煎蛋,刚吃了一半就听见了这句话,立刻睁大了眼睛抬起头看向了次郎。
“那乡姐想怎么庆祝呢?”次郎畅想了起来。
“最好简单一点吧,我还要上班,要是早上走之前就能庆祝了就再好不过了。”乡很快消沉了下去,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道。今年的生日她实在没心情去庆祝。
“...生物老师刚教过我们咽腔知识,不如...我就给乡姐刷牙吧!乡姐出门前还是会漱口的对吧?”
乡听到这里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但她很快就又点了点头,低着头装作不在乎地回答道:“嗯,好啊。”
“好耶好耶!”次郎欢呼了起来。乡则趁机平复起了自己的心跳,尽力不让自己脸红,无论现在还是过后。
次郎觉得客厅光线最好,于是提议在沙发上给乡刷牙。乡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次郎,把大腿并在一起放在了身体正前方,小腿向后面两侧张开,规规矩矩地朝着沙发一侧。“来啦来啦!”次郎一路小跑走了过来,手上拿着的牙刷上挤满了蓝白条纹的牙膏。次郎面朝乡坐在沙发上摞起的两个靠垫上,一呲牙,说道:“要开始了呦!”“嗯。”乡点点头,随后闭上了眼睛,把上半身对着次郎贴了上去。沾着水的牙膏碰到乡牙齿上时乡觉得凉凉的,不禁哆嗦了一下。次郎刷了一会儿觉得单手操作不方便,便拿左手扶住了乡的头,乡也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一直在听话地配合。偶尔次郎会说“乡姐姐头抬一下。”或“让我看看左边的牙。”乡点点头后马上就照做了。次郎认真地打理着乡的口腔,乡也乖乖听话接受着次郎的指挥。
“好啦!大功告成,乡姐姐有没有觉得嘴巴很舒服啊?”不一会儿次郎就刷好了,马上问乡什么感觉。乡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端起水杯一路小跑溜进了卫生间。“乡姐姐?我搞砸了吗?”次郎有点担心。
“咕噜咕噜...没事没事,我来漱漱口而已啦,谢谢次郎啦!”乡说完后马上低下了头,明明不累却一直不停地喘着气,并一直回味着牙膏的味道。
乡下班后和次郎一起吃过晚饭后他们又回到了这个沙发上看电视。次郎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最喜欢的节目《奈〇斯奥〇曼》,乡则对它没有什么兴趣,便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翻着看营地杂志等着自己最喜欢的节目《〇面骑士5〇5》播出。“次郎我那边的该开始啦。”乡看了一眼时间,放下手里的杂志说道。
“不嘛...”次郎正看到了决战时刻,不情愿地嘟囔道,把手里的遥控器抓得更紧了。被拒了的乡不高兴了,于是趁现在次郎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时爬到次郎身边,悄无声息地把嘴巴贴到次郎的耳朵边上,对着次郎耳朵里软软地“喵~”地叫了一声,然后用舌尖顺着次郎耳朵从下往上轻轻地舔了一下,效果立竿见影,次郎马上感觉全身像是被电晕了一样四肢无力六神无主,乡就这样轻易地趁机顺走了次郎手里的遥控器。计划得逞,乡偷看了一眼还在浑身发烫皮肤通红的次郎,得意中又觉得有些愧疚,只好用遥控器抵住自己的嘴来让自己忍住不笑出来。
“就在那里!”地球大气之外密密麻麻地点缀满各种或大或小不同色彩的星光的太空里,一个不知道是到了第几代的巴尔坦星人在虽然广阔但已容不下自己存在的广袤星体空间中惊惶四蹿,一回头,一个八分光轮已经飞抵自己眼前,下一零点一秒自己的身体就被它干净利落地切成了两半。
“又被你抢先了呢!”飞在后面的赛文奥特曼追上了宇宙英雄奥特曼,佩服地用脑波“说”道,“真不愧是早田酱呢!”
“看来地球上的不少怪兽都是被这些宇宙人有计划地唤醒或被改造成的,先消灭掉它们,地球的情况自然就会和平一些吧。”宇宙英雄奥特曼娘看着漂浮在星际空间之中第若干代巴尔坦星人被自己一分为二的尸体,耸了耸肩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最近次郎越发觉得乡对待自己时好像更变本加厉了。比如说吃早饭前打招呼时,乡对自己的问候变成了:“早上好,darling~”又比如说自己会被她拉去她的房间里去玩比谁坚持不眨眼时间更长的游戏,结果一玩才发现自己被要求玩的时候需要一直和她拉着手,玩法是面对面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眼睛,看谁坚持的时间长,如果自己赢了她反而更高兴...
“乡姐姐你最近是在练习什么新的礼仪吗?”满肚子问号的次郎困惑地对乡问道。
“这是秘密呦!”乡闭上一只眼睛对次郎答道。其实她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乡觉得次郎快长大了,为了能帮助次郎找到配得上他的可爱女友,决定要增加次郎在女生眼里的魅力,而越是受女生喜欢的男生在女生眼中就会越有吸引力,便决定从自己做起,给次郎营造一个每天都受女生欢迎的环境。乡很清楚自己的特点是什么,每次都能根据自己的优势为次郎挑出的最适合自己进行发挥的半杀必死情侣游戏去哄次郎,次郎被直接ko的概率一直以来都保持在百分之百而且能做到绕梁三日...但真的是这样吗?乡知道这个理由其实骗不了自己。她这么做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很开心,甚至哄完次郎后自己还经常会脑补后续小剧场:“要是次郎真的答应了呢?”“要是次郎其实对我很懵懂呢?”小剧场开始创作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想象出了各种不可能的浪漫场景或后续发展了:婚后、主仆、师生、宇宙人...内容每次下到约会散步,上到各种play,只有用被子蒙住头就能翻来覆去地脑补几个小时,甚至还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一连几天这样从没有过的任由大脑像脱缰野马一样驰骋的经历,就会觉得像是吃了巧克力一样纳伊斯。有时觉得到了精彩的段落还会脸红抱住枕头在床上滚,就和次郎一样。乡在次郎面前的时候还能保持点到为止,一个人时就总会满怀期待地开始脑补小剧场:这次又会进展到哪一步呢?其实自己会想这些可以说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喜欢,自己也说不很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有一种真实存在于自己心中的感觉,是由于觉得次郎像一只小野猫吗?可能吧。
不知何时,乡鼓起勇气,走到了秋的身后,决定先从自己最亲近的人出发,直面并表明自己的心意。
“那个...秋...”乡吞吞吐吐地说道。
“嗯?怎么了,乡?”秋回过头来,一脸天真无害地问道。
“...我...我其实很喜欢次郎君...”
“额...难道不是吗?我也喜欢啊。他可是你的弟弟呀,你难道不是一直都是喜欢着他的吗?”秋觉得很奇怪。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那种...喜欢...”乡越说声音越小,慢慢地低下了头不敢看秋,就这样在忐忑中等待着秋说什么,但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秋?”乡刚想抬头,一巴掌就飞过来响亮地盖在了自己的脸上,简单而清晰地表达了秋对这件事的看法。
“...真恶心。”秋冷冷地补充了一句,然后不再理会乡,扔下她一个人留在原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乡突然从自己床上惊醒:原来是场梦啊。心情稍稍平复些后,乡也开始冷静地分析起了这件事:自己或许可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次郎还什么都不知道,他有面对这件事的心理准备吗?如果次郎不愿意接受而自己贸然说出口的话,会不会让次郎受到打击,让他就此失去一份亲情呢?果然,对待这种事还是应该慎重一点呢,想好怎么说之前暂时还是不要轻易提起它了...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次郎春假的最后一天,北斗见乡没动静便提出可以一起出去野餐郊游,乡也觉得这个主意蛮好,就打起精神答应了下来。野餐的地方选在了富士山脚下一片湖的周围,来这里郊游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有很多依偎在一起的真正的情侣。乡漫步在开满花的草地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情侣身上,看着身边真实存在着的次郎,恍惚之间仿佛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一员,渐渐地淡忘掉了这几天的烦恼。
他们玩累后便坐了下来吃起了午饭,乡和次郎坐在一起,面对着北斗。几口三明治与饮料下肚便止住了饥饿感,几人便又聊了起来。
“...乡你做到面包真好吃,可以教教我吗?”
“可以啊,回去以后我找你你找我都可以。”
“...那个北斗姐姐。”塞了一嘴三明治的次郎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了北斗。
“嗯,怎么了?”北斗答道。
次郎猛的咽下了嘴里的东西,一脸严肃地说:“北斗...姐姐你好可爱,我长大以后可以娶你吗?”
“噗...好有趣,是次郎的话当然就可以啦。”北斗的表情也神采奕奕了起来。
“真的吗?好耶好耶!”
“次郎你真可爱,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老公的吧,我会一直等着你哦。”
...
次郎和北斗就这样在一起聊上了,此时乡捧着三明治的手已经僵在了半空中不知多久了。从刚才起她就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别人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也一并沉了下去。此刻她心中编排的一切小剧场都像漂亮的琉璃一样被顷刻之间打得粉碎,变成了灿烂的碎片,碎得比普朗克尺寸还要小,完全失去了原样,捡都捡不起来,连碎片上有什么意义都变得模糊了。
乡也记不清自己后来是怎么回的家,应该庆幸自己还是一直没有暴露,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早上,次郎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便站在门口朝屋子里面大喊:“乡姐姐,我去上学啦。我去和北斗姐姐也说一声,再见!”说完后次郎转过身去想离开时发现自己被人拉住了,一回头,才发现乡不知何时到了自己身后,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低着头刘海挡住了她的脸的缘故,次郎看不清乡的表情,不过从乡下沉的嘴角能看出她并不高兴。“乡...姐姐?”次郎小心翼翼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呐,我喜欢次郎君。不要误会,就是那种喜欢。你也觉得我很恶心对不对?”乡低声说道,但随后声音便咆哮了起来,“我喜欢次郎君啊!无论怎样就是喜欢啊,最喜欢你了啊!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我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是家人啊!为什么我没办法和北斗堂堂正正地争夺你啊...”
当然, 以上乡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想象,现实中乡其实只是默默地拉了一会儿次郎的衣袖,就又默默地松开,把手又放了下去。
“...那乡姐姐你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哦。”次郎松了一口气,感觉虚惊一场,道完别后就转身离开了。
次郎走后乡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把背靠在门上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突然她直起身来冲到了自己的衣柜前,拉开了专门摆放着自己收藏的发卡的那层抽屉,举起右手,握紧后,一言不发地垂直把拳头砸了下去,使自己右手握拳后最硬的食指到小拇指四根指头的第二排指节一并重重地砸到了发卡和抽屉上。砸断一排发卡后乡没有停顿,而是马上又再次握紧拳头并高高举起,再重重地高速砸下,然后再举起,再砸下...如此往复了若干轮,在沉默中把自己收藏的所有发卡全部砸地粉碎,即使从第二轮开始已有发卡碎片颗粒被砸进了自己的指节里以及到后面快已无大块的东西让她砸时右手指节上已血肉模糊、淌满了血液、满满地镶嵌着发卡碎片也仍一声不吭、丝毫不减轻力量与降低速度,因为乡心里清楚,就这么点小伤是不用担心会触发变身的。最后一下砸完后,血液已经在抽屉上积了一层。乡放下了右手,手上的血随即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板上。乡蹲了下去,仍然低着头一言不发。“轰隆–”外面似乎在打雷,但乡却突然浑身激灵了一下,仿佛从梦中醒来一样,思绪瞬间回到了现实,因为奥特曼的直觉告诉自己这股声音似乎能和怪兽的行动联系在一起。预感到可能有事发生,即使还营地还没有发出警报,乡也连忙起身冲出家门,依照直觉指引寻找声音的源头。当乡到了那里时,上空飘浮着一大片由于电荷异常形成的乌云。
“...次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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